丞相刘秉忠微微一笑,如春风拂面般温暖,“陛下放心,温景安虽然狡猾如狐,但终究逃不出陛下的手掌心。我已经派人四处搜捕,相信不久就能将其擒获。”
大魏皇帝拓拔宏点头,“不错,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另外,苏州城的事务也要妥善处理,不可惊扰百姓。”
“是,陛下英明。苏州城已经落入我手,我会派能臣前去安抚百姓,稳定局势。”刘秉忠恭敬地回答。
拓拔宏又对刘秉忠说道:“丞相,如今江南各地义军横行,还有一些大齐的残兵败将仍然在负隅顽抗,苏州城久攻不下就是一个例子,不过令人奇怪的是我们并不知道守城的是何人,好像有一股神秘力量在阻止我们攻城,不过当这种神秘力量退出去后,我们就占领了苏州城,而且,朕猜测,那齐帝温景安肯定也在城里,可是当我们进城时,那温景安也随着神秘力量的消失而不见了。丞相,你说面对这种情况如何是好?”
“陛下,此事确实蹊跷。”刘秉忠沉思片刻,“或许,这其中有人为的因素,亦或是超自然之力。但我们应先稳固已取得的成果,加强对苏州城的控制。同时,暗中调查此事,查明真相。”
“好,丞相言之有理。”拓拔宏点头,“我们需谨慎行事,既要防止温景安的反扑,也要探查那股神秘力量的来源。”
“是,陛下。”刘秉忠领命,“我将派细作混入市井之中,搜集情报。同时,也会加强城防,确保苏州城不再有变。”
“嗯,做得好。”拓拔宏满意地点头,“另外,对于江南各地的义军,我们也需采取措施,分化瓦解,各个击破。”
“明白。”刘秉忠点头,“我会派遣能将,分别出击,剿灭义军,收服人心。”
“至于大齐的残兵败将,”拓拔宏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斩草除根,以免后患。”
“遵旨。”刘秉忠躬身,“我会秘密布置,不留痕迹。”
拓拔宏再次沉思道:“丞相,我魏军向来不擅长江南水路,江南水网如蛛丝般密布,骑兵在此地犹如被缚住手脚,难以发挥作用,而水师又尚未成熟。这可如何是好?”
“陛下,此问题着实棘手。”刘秉忠眉头紧皱,如临大敌,“不过,我们可以善用当地资源,招募熟悉水域的士兵加入我们的水师。同时,也可以借助船只,训练我们的水军。”
拓拔宏紧接着说道:“丞相,你觉得我们是否能从内部瓦解大齐,让更多的人向我大魏投降?如此一来,我们便可让那些大齐的降将来充当先锋,他们熟悉江南地形,这样我们就能迅速占领江南。”
“陛下圣明,”刘秉忠点头称赞,“我们定会巧用各种手段,包括招安和离间计,使大齐内部产生嫌隙。同时,对于那些投降的将领,我们可以赐予丰厚待遇,让他们为我大魏所用。”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大齐江南各地的众多官员纷纷投降魏军,他们被魏军视为开路先锋,一路横扫江南各地。而江南各地的义军在魏军的猛烈扫荡下,渐渐难以抵挡,准备南下继续抗魏。一些大齐的残部也被魏军歼灭。至此,大齐的局势变得越发危急,如狂风中的残烛,摇摇欲坠。
大魏军队在温景安一行人离开苏州后,如饿虎扑食般迅速占领了苏州城,这一天是乾隆七年三月初二,大魏皇帝拓拔宏还是没有捉到齐帝温景安,于是对丞相刘秉忠说道:“丞相,温景安逃脱了,我们必须快马加鞭,将他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