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楚恒疑惑的望着她。
“我想给傻柱买点东西,但你不能告诉他是我买的,成不?”娄晓娥祈求道。
楚恒一听乐了:“怎么?还放不下他呢?”
“我要是能这么轻易的放的下他,那可就太没良心了。”娄晓娥画着精致妆容的脸蛋上泛起一抹苦涩:“是我欺骗了他,也辜负了他,所以我现在想为他做些什么,好减轻一下良心的谴责,你就帮帮姐吧,姐求你了。”
“哎,也不能这么说,都是造化弄人而已,没谁对不起谁的。”楚恒唏嘘的瞧着这个苦命鸳鸯,安慰道:“再说了,就算是您之前真对不起他,可现在您不也宁愿被人戳脊梁骨,冠以一个不守妇道的坏名声,也坚持给他生了个儿子吗?这感情债也算是一笔勾销了。”
“嗯?你……你你……你怎么知道这孩子是傻柱的?”正伤感着的娄晓娥惊愕的抬起头。
楚恒翻着白眼道:“您真以为您跟傻柱钻被窝那点事旁人不知道啊?再算算您走的日子跟生孩子的日子,用脚指头想也猜到是谁的了。”
“就你精!”娄晓娥羞恼在他胸口捶了一拳,立即警告道:“我告诉你啊,这事你可千万别跟傻柱说,就他那个性子,如果真知道自己有个儿子在外面,非得惦记出病不可。”
“嘿,不愧是枕边人,您可真了解他。”楚恒挤眉弄眼的道。
“边去!”
娄晓娥恼羞成怒的一把推开他,抹身来到柜台前,选了几个交响乐唱片,付好钱后转手递给楚恒:“拿着,回去就说是你卖的。”
“哟,还挺文艺的呢,人家老情人不是送衣裳就是送手表的,您这倒好,还送上唱片了。”楚恒叨逼叨着接过袋子。
“你懂个屁!”
娄晓娥扭头就走,丰腴的臀部扭啊扭的,引得不少男性同胞侧目注视。
“不是,您还买什么啊?”楚恒赶紧追过去。
“我在给他买个手表,他这人挺喜欢表的。”娄晓娥站在西铁城柜台前,拿着一只标价不菲的钻表反复打量,一脸甜蜜的样子让她看起来好像一只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