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川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低沉而冷静。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不用担心。”

“我想亲自去会会他们。”许渝宁语气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破旧的写字楼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与许渝宁的作品的光芒万丈形成鲜明对比。

许渝宁和江泽川并肩走进小公司，逼仄的办公室里，坐着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正是上次在竞标会上灰溜溜离开的小公司老板。

“许小姐，好久不见啊。”男人皮笑肉不笑地打着招呼，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许渝宁的眼睛。

“是谁指使你做的？”许渝宁开门见山，语气冰冷。

男人脸色一僵，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江泽川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压迫感十足。

男人吓得浑身一颤，终于扛不住压力，颤颤巍巍地说出了幕后主使的名字。

“是......是林氏集团的林总，他给了我一笔钱，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