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川脸上带着笑，放缓语气，蹲在念念面前。

念念手里攥着零钱，小脸儿灰扑扑的，像是走了很长的路。

看见江泽川，念念的嘴巴瘪了瘪，终究还是忍住了泪意。

“我想过来看看你。”

“看看我？”

江泽川看着眼前可爱的小丫头，不知道她画中是什么意思。

两人不过是初次见面，到现在也才是第二次而已。

她为什么要过来看看自己。

“你可能没见过我，但是我觉得你很眼熟，我妈妈经常看你的照片。”

江泽川蹲在地上，心里有些怅然若失。

两人之间的关系早就回不到从前，也就只剩下互相缅怀的份了。

“那你妈妈有说了什么吗？”

念念努力回想一阵子，而后摇了摇头。

“妈妈没有，可是她每次看你照片的时候都很伤心，还要偷偷抹眼泪。”

念念说话有条有理，完全不像是个四岁的孩子。

江泽川盯着她的眉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念念越看越像自己。

就像是自己的女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