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川紧拧的眉头不就是在告诉她,他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她偏不如他意。
“那天晚上你喝醉酒,对我…、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她故意提起那晚,哪怕不是她,孟姝含依旧装得跟真的一样。
眼看她又要再提那晚的情形,江泽川很是头疼,只得出声哄住她。
“我们等会儿再说好吗?”
他难得有耐心,孟姝含见好就收,赶忙握住男人的指尖,关怀道:“阿川,我刚刚在楼下就听见你砸东西了,不要难过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可他不想要,他甩开手,将女人推出门。
他只想要自己静一静。
周天就是葬礼,林映雪陪着许渝宁一起到达现场。
她捧着一束白菊,远远站着看。
灵堂里的棺材被黄,菊簇拥,江泽川作为长子在台上发言:“来者大多是我父亲的挚友与亲属,现今父亲已然逝去,他老人家肯定希望我们不会颓靡于此......”
“感谢大家能亲自到场,送江正山先生最后一程。”
许渝宁鼻头酸涩。
她顺着人潮上前送花,却在接近时被孟姝含攒住手腕,女人力气极大,一改当日乖巧的模样。
她惊叫道:“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