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寒舍简陋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多担待一些。”
傍晚!
正当秦默躺在床上休息之际,一个年纪老迈的老头子走了进来。
七老八十的模样,穿着粗布短衣,给人一种垂暮沧桑感,秦默赶紧起身招呼道:“老人家哪里话,你能收留我歇歇脚我已是很感激了哪里还有不满意的地方。”
“那就好!”
“我们这周围偏僻的很,明天让我那老太婆赶去镇上买些新鲜的菜招待你。”
一听这话秦默连忙回绝,“老人家不必客气,平常粗茶淡饭便可以。对老人家,家里就你阿婆俩人吗,你孩子?”
说起这个老头子叹了声气,“唉,别提了,我们老两口有个儿子,只是他不争气啊,整日不务正业跟一群狐朋狗友在一起吃喝玩乐,最近为了点钱财又去方圆十里的村户家打家劫舍,弄得老百姓提起他又恨又惧。”
“我们两口子经常教育他,谁知他一气之下对我大打出手甚至于还把家里值钱的东西拿走换酒喝。前几日刚回来一趟索要一些银两又离开了,我估摸着这两天还会再回来。”
……
老头子把自个家的情况跟他说了说,虽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他儿子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老人家,难道就没人能治的了他吗?”
老头子摇了摇头,“没有,就连镇上的官家都拿他们束手无策。”
看他那一脸无奈的表情,秦默劝慰道:“老人家你也不必想太多,或许等日后他就明白做人的道理了。”
“唉,但愿吧!”
“年轻人,你先吃饭吧,我出去找我那老婆子去了。”
目送他离去,秦默瞅了瞅桌子上的饭菜实属怜悯。
富贵人家一顿饭大鱼大肉鲍鱼人参的,可这家的日子过得太苦了,苦的一碗稀饭里只有几粒米汤。
看来这个时空的老百姓跟自己时空一个样子,都是贫富差距太大,富的富死穷的穷死。
深沉的夜寂静无声,毫无睡意的秦默双手枕着后脑勺望着窗外那轮明月思索着夏凝雪事情。
来这里不知不觉半个月了,夏凝雪至今都没有消息,也不知她到底如何了?
有时候想想秦默懒着去管她那点破事,可是呢她爷爷跟自己师父的关系自己要是装作不闻不问又显得说不过去,无奈只能想办法尽快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