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健没有时间想太多,他迅速找到一位交警,上前说道:“警察同志,我们车上有两个特殊情况,一个是有人受伤了,需要送医;另一个是有人需要赶去考场考试。”只见警察同志立即拿起对讲机进行联络。就这样,管倩被警车载着赶去了考场,文健则选择跟着救护车将满悦送往医院。
救护车上,满悦似乎恢复了意识,但可能因为受到了过度的惊吓,她只是紧闭双眼,双手四处乱抓,文健赶紧握住满悦的双手,满悦的双手仿佛瞬间找到了归宿,拉着文健的手缓缓放下。
俗话说十指连心,此时,文健感受到自己的心,被满悦孤独无助的双手紧握着,紧握着;而文健的手同样能够感知到满悦的心在颤抖着,颤抖着。
在清河急救中心,医生给满悦做了全身检查,并未发现大碍,于是便缝合了嘴唇内侧的伤口并处理了鼻子里破裂的毛细血管。
当文健来到窗口准备支付医药费时,那个开着带着头盔开越野车的男子再次出现,只不过这次头盔没在头上,而是在手里,他似乎一直守着这付款窗口,等待着这次车祸受伤的人和家属的出现。
“这次追尾造成人员受伤所产生的医药费,我全额支付。”只见他迅速抽走文健手中的单子,转身对收费窗口的医生说道,这个也刷我的那张卡。
付完款后,他又把发票等从医生手里接过来,转身递给文健,然后又补了一句,“还有就是这次追尾造成的所有车损,我来全部承担,毕竟我是最后一辆车”。
虽说这个人口口声声表示愿意承担一切,但从他言谈举止中感觉不到丝毫“诚恳的歉意”,反而像是一种以金钱和强势来摆平事情的黑道作风。
文健感到莫名其妙,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简单,这场车祸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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