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不说明咱们爱好一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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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曾莉给于俐打了个电话,得知对方还在公司加班,稍晚点回来,不用惦记。
聊了几句也就挂了电话。
“于老师说所有高管都在加班。”
此时杨灵越练着允诺于俐的“楠姝房”仨字儿,得写50遍的。
“加呗,真以为在一栋办公好啊。”
曾莉一边伺候着一边说:“不挺好嘛,交接变多,不就能施行你的轮值董事长计划了吗?”
“唉,又没写好,你说也奇怪哈,咱们家里刚定下分开,公司就合拢到了一块儿。”
“什么分开合拢的,你可真能联想。”
“哈哈,联想大法好啊。”
曾莉瞅着思维又不知道飘哪儿的男朋友,墨都滴在纸上了,不由嗔道:“这样下去,这辈子你也练不好个字。”
杨灵越无能狂怒:“那你打个样啊。”
曾莉奚笑道:“我又没应承给别人写字。”
杨灵越停笔,一本正经地喊了一声:“媳妇儿。”
曾莉笑盈盈地问:“怎么了?”
“请你查验一下咱们晚上的居住环境,可以吗?”
“行,不打扰您,大书法家。”
曾莉笑着离开了书房。
真的投入进去后,也不知道写了多少张,反正杨灵越觉得比特么甩膀子都累,眼睛都有些酸。
看了眼时间,已然9点了,杨灵越也没回屋,独自下楼做了会儿伸展运动,空空脑袋。
庭院里白天打扫的干净的地面,此刻又飘了落叶,灯光照耀下,露着斑驳的金黄色。
深秋的京城,京城的深秋夜。
著名现代诗人舒婷曾以这个为题写过一首朦胧诗。
其中有这么一句:“夜色在你身后合拢,你走向夜空,成为一个无解的迷。”
“你”看到如今会怎么想呢?
杨灵越旋即给自己一巴掌,尼玛,没完没了这是。
莫非这就是男人的生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