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命里做不成官太太,牛蹄子脚蹬不上皇家鞋,乞丐身穿不上诰命服,害了我儿一辈子。
老娘都没有找你算账,你还敢怨我,这大五院是怎么让你们住上的,苦胆都挖出来给你们下酒了,你们还嫌老娘的苦胆苦。”
老太太一屁股坐在地上捶着腿大哭:“我的二儿啊,是为娘的错,为娘错把鱼目当珍珠,将肋骨放平给娘家侄女当路踩,自个踩偏了,还怪做娘的太护她,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呢……”
一阵捶打,没人敢上前哄,之前这样闹腾的时候也有人哄过,越哄越糟糕。
事情很快风一般传到阿宝耳里,孔雪儿像如眼亲见般描述的绘声绘色:“隔壁邻居全都惊动了,好几个人上来和我说了,大差不差就是这样吧。阿宝啊,我是特别解气,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你大哥完全无所谓呢,说他们这么闹就对了,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我们有什么好高兴的。
你二哥更是说,日月变迁,时移世易,这就是个正常现象。
他们俩怎么这么打击我?要是你爹不送肉干过去,我们还真不知道他们家是这么后悔的。”
阿宝笑道:“那是因为我们家起来了,要真的是三十两银子都还不上,现在张着大嘴嘲笑的一定是她们姑侄俩。所以我还是挺高兴,不是嘲笑他们家现在的状况,而是高兴我们家终于好起来了。”
孔雪儿道:“你说的对,怎么说他们现在也算是外人了,对于外人的事,我们当个旁观者就好。”
两个女人大打出手了一回,媳妇当然不可能打婆婆,但也当了几年奶奶的王氏,被揪掉了几撮头发不说了,李老太这些年吃的好,油水特别足,是个精神老太,打人那是真的疼。
王氏又气又疼,哭哭啼啼,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离家在外的儿子和嫁出去的女儿都回来看她,倒是让她好生撒了一回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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