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和刘金花住了一间,两人的票买在一起了。
李菊花住在隔壁,三人都研究着离开宗门前一天发下来的这玩意儿。
这个没有要钱,估计成本不会太高,要是像信螺一样贵,宗门也不会如此财大气粗。
吃晌午饭时,也不像之前那么隆重,草草地就吃了。
也就刘金花拿出三笼蟹黄包,阿宝出了一碗凉拌嫩紫姜,李菊花出了一碗香油炸蚕蛹。
非常简单的吃了一顿饭,又忙着玩平板。
李菊花快活道:“这个东西十分好玩,可是我怀疑,晚上会不会因为这个,影响打坐修行?”
阿宝点头:“肯定会,应该有不少人会彻底的失去时间概念,会想着我再玩一会儿,从而失控,变成这块板板的奴隶。”
刘金花道:“我不会,我家人对我修仙这件事情羡慕的很,我不能拿我将来的寿命开玩笑。
我想活的久一点,更久一点,所以我一定会努力修行,毫不动摇。”
阿宝也道:“我也是,我不想在轮回中一次次放纵自己,迷失在这短暂的快乐之中,我要永久的无所顾忌。”
李菊花嘿嘿:“我比较没有自制力,但我会自我监督,努力让自己修行好一点。”
她们俩如今都是筑基后境,还不如阿宝,但这样子才是正常现象,而且她们俩在同龄人当中已经名列前茅了。
阿宝她们刚下宝船就听说朝廷开恩科取士的事情。
刘金花满心欢喜:“我大哥因为朝廷放开商人之子的入仕,又回了我父母名下,最近他还说,要是能参加春闱,他说不定也能考上,如今正在信心满满,再过两年说不定反而不行呢。”
阿宝也笑道:“再而衰,三而竭,的确是这个道理。”
她记得上一世二哥的一个同学,第一次参加高考差了两分,复读一年第二次考差七分,又复读一年第三次考差二十三分……到第七次,差了一百三十七分,这个时候他已经有未妻子了,做劁猪匠的老父亲也病故,家里完全没有了收入。
此越考越差的考生,大哭一场以后,趁父亲热孝和未婚妻成了亲,最后的结果就是平淡一生,后来连字都记不得几个了,用当时最时髦的说法就是:“都下酒吃了,或者还给老师了。”
人有时候会在极致的痛苦之后,忘记和那一切有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