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摇头:“我曾经很喜欢很喜欢一样东西,但是后来我得到了另外一个相像的,我不能两个同时使用,我就把之前喜欢的那个给了我父母。
我现在不是挺好吗,人与人之间的喜欢跟这个没什么区别,又不是不可替代,这种喜欢有什么好眷恋的?”
陆家良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确实男人女人大部分都不是无可替代的,他们的喜欢和你说的大同小异。
但也有另外,有些人的喜欢是与众不同的,或许真的就只喜欢一个呢?”
阿宝笑道:“那也只是时间问题,时间长了什么喜欢都有可能变成曾经。”
不远处传来刘金花的声音:“阿宝,你在跟谁说话?又是那只傻鸟么?我刚瞧见一只鹿子,放狮子去捉了,我们晚上吃鹿肉吧?
鹿血让你两个哥哥喝,燥一燥他们。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家良震惊了一下,朝阿宝眨了眨眼,之后转身消失在松柏间。
一向稳重的刘金花,喜滋滋地过来一屁股坐下,坐等燥人的鹿。
阿宝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被一个少年听到这话,会有多尴尬呢?
刚才的一切好像是个梦,那少年清澈疑惑的神情犹在一念间,前面松涛阵阵,阳光耀眼,少女神采飞扬,一切都是之前的样子,好像那人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阿宝,阿宝,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一下子想的这么入迷?刚朱雀呢?叫它去帮我小狮子的忙啊。”
阿宝才道:“朱雀可能回到五华去玩耍了,这鸟东西从来都是风风火火的。”
刘金花干活特踏实,坐下来清理着刚挖的贝母,都很壮实很漂亮:“挖这玩意儿一天也能赚个两三百两银子,如果光挖这个的话,岂不是跟那个江雪娇一夜赚的差不多,还可以摘点别的东西。”
“喝酒啊,又得醉又得钱。比我们出力是更悠闲。”阿宝嘲讽道。
其实有一个女子不是这么说的,她全然不在乎别人的眼光,竟然说楼台瓦舍女又得舒坦又得钱,能多做几年就要多做几年,做到做不动为止。
那时周围听到的女子纷纷离开,就怕让人发现自己在旁边,以后生两张嘴都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