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没什么可说的了。”余岁晚笑出声来，“我妹妹没了命，叶长明现在还好好的活着，他应该谢天谢地了。”

“可是他活得生不如死！”窦雨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去看了长明一次，他现在……”

他现在在监狱里被欺负得很惨，叶长明已经在牢里自杀三次了。

“前几天长明又自杀了，余学姐你能不能放过长明，他真的知道错了！”窦雨稚哽咽。

“死了吗？不是还没死么！”余岁晚唇角勾起，笑容明朗，“什么时候他死了，我就什么时候放过他。”

说完，余岁晚同窦雨稚笑了笑离开。

窦雨稚看着余岁晚的背影，拳头紧紧握住，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她已经用过所有办法了，钱花了，关系也找了，可没用。

后来，她送了个古董出去没有人敢收，这才有人悄悄告诉她……叶长明每天在监狱里受尽折磨是因为上面有人授意，而且这个人很舍得花钱。

这个人是谁不言而喻。

她还听那个人说，最开始监狱里那些凌辱叶长明的犯人是拿钱办事，后来其他犯人也有样学样以凌辱叶长明为荣，叶长明在监狱里的日子可以说生不如死。

窦雨稚原本也不想找余岁晚，可前几天叶长明又自杀了，他被监狱里的同性轮番施暴，被逼着做那些恶心的事情已经是家常便饭，现在发展成随便谁都能来糟蹋叶长明。

她不是没有去找过傅西宴，可傅西宴现在一心扑在余岁晚身上，又自顾不暇，护不了叶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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