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曦喝了点酒,上下打量着余岁晚,带着醉意开口:“长得是不错,比白蕊强一点,你多少钱一个月?白蕊说你是林谨舟的人,陪林谨舟睡了多少次才拿到这个上流社会派对的邀请函?”
“所以你是陪睡了多少人,才拿到的邀请函?”余岁晚用纸巾擦手,真心发问。
“你!”
“杨晓曦你在这儿干什么呢?都说了让你少喝点,明天还有竞赛呢!”耳钉男走过来看到余岁晚,“这不是白蕊的朋友么?你在这里难为人家呢?算了吧……虽然和白蕊是一丘之貉,但到底害了你姐的是白蕊又不是她!你没必要和一个小三计较什么,而且苏家知道了她的存在不会处理吗?何必费神!走吧……”
余岁晚眉头微抬,算是听明白了。
这小姑娘……大概就是杨家人吧!被白蕊害了的那个杨家。
杨晓曦原本都要恼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冷笑看着余岁晚,和自己朋友说:“对啊,不过是个小三而已!”
杨晓曦伸手要去拽余岁晚的外套:“和白蕊混在一起的也能穿得起这个牌子的衣服?是靠出卖自己身体换来的,还是……”
杨晓曦手还没碰到余岁晚,手腕就被陈峦一把抓住。
原本余岁晚来洗手间陈峦是在不远处守着的,听到动静陈峦原本还以为是余岁晚遇到了朋友,可没想到这人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你干什么?”耳钉男挽起袖子,做出要和陈峦厮打的模样,“你赶紧把我朋友放开我告诉你!”
陈峦绷着脸一把将小姑娘甩开:“岁晚小姐,没事吧?”
余岁晚拍了拍没有被杨晓曦碰到的衣服:“白蕊告诉你我是她的朋友?”
听出余岁晚话音里的不屑,杨晓曦抬眉冷笑,一副看余岁晚怎么辩解的模样:“难道不是?”
“学姐,没事吧?”窦雨稚也从洗手间出来,诧异看了眼拦着余岁晚的杨晓曦,视线又落回余岁晚身上,“要不要报警?”
杨晓曦不认识余岁晚但是认识窦雨稚,见窦雨稚对余岁晚都是恭恭敬敬地称呼学姐,再看余岁晚身边跟着保镖,脸立刻就变了,在余岁晚还什么都没说时,身上刚才那股子嚣张跋扈的气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惊讶。
杨晓曦有些诧异看着余岁晚,猜测余岁晚可能和陆家大少陆鸣舟是一个阶级的人,刚才白蕊可能是想要碰瓷,结果人家那个阶级的人也不待见白蕊,白蕊还故意引导她,让她给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