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幸灾乐祸,又道:“啧!那小子有几分脾气,说化学师还没走,他们赌约就不算完。卡尔和六组的人差点和他吵起来,一度想动手打人,可惜怂了没敢真动手。”
黑人皱起眉头,不高兴道:“你怎么又提起来了。”
“嗐!~”那人不好意思摸了下后脑勺,道歉道:“我们不是闲聊吗,我突然想起这件事。”
又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不是故意提起化学师。”
化学师三个字如同魔咒。
顷刻间将别墅里好不容易才恢复的热闹氛围扫了个七零八落,只余下尴尬和沉默,大家纷纷偷瞄起坐在吧台喝酒的女人。
气氛再次僵硬之前,有人听见门铃声,像听到救命声,赶紧放下酒杯起身:“这么晚了谁呀,我去开门。”
他以为是溺水抓住了浮木。
但在看见门口摄像头拍到的人时,跑去开门的男人张了张嘴,傻在了原地。
“额,化。”
“你干嘛呢,没听见门铃还在响。”黑人走过去,越过他要开门,也看到了蓝光屏幕上投映的女人。
年轻女生穿着黑色冲锋衣,戴着鸭舌帽,束脚裤下一双马丁靴紧紧地贴在小腿处。
她全身上下酷的要命,连倏然间抬眼看摄像头,都给黑人一种跟她隔空对了一眼的震慑,浑身冒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