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挺嚣张反问他：“不可以？”

罗非沉默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乔念这个后手不是不够力度，是TM太猛了！有点猛过头！　　他大半辈子都在IPA里，IPA办事讲究章程，比如我找你有事，我要给你出具相关手续，然后再跟你商谈，谈得拢又走下一个流程，谈不拢又是一个流程…

总之没有谁会上来就玩导弹。

那玩意儿是导弹，不是弹珠！

罗非面部肌肉纠结抽搐：“可是我们在非法区搞这么大动静，别的不说，这样子弄下来，观砚和秦肆也会有危险吧。”

乔念双手插兜，十分坦然看他：“所以这个是我准备的后手，而不是先手。”

“……”神TM有道理。

感情大佬您还克制了自己。

罗非心里百感交集，说不出的滋味儿。

他这会儿再看乔念的眼神里没有最初看到乔念过分年轻的年纪和漂亮惹眼的脸产生的不敢相信，无法将乔念跟传说中的sun联系在一起的想法了。

他快四十岁了，也没人家二十岁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