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一贯听从命令：“是。”

……

聂清如打完这通电话，就跟薛老说了自己要亲自去一趟非法区的决定。

青衫老者虽然在乎薛家在非法区几十年的底蕴，可是在听到聂清如要亲自去一趟非法区还是反应激烈，想也不想的反对。

“不行！”

“女皇您不能去。”

他压下胸口的郁结，面容冷肃的说出自己的理由：“我知道您担心非法区那边的状况，但是一切要以您的安危为重！”

“我已经决定了。”聂清如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青衫老者额头青筋鼓起，好几次想要开口又压下去，终于在第三次时忍不住问了出来：“女皇，您是为了自己在非法区的势力去一趟，还是为了…翟西城。”

跟聂清如当年相关的事情早就成为了不能说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