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相信巩樊丽说的了,这个小年轻很有实力。
但买房子的时候,猜测自己的职业做什么?
沈秋生微微一笑,道:“很简单啊,就是要压你的价格。既然巩总的公司都因为钢价低迷快倒闭了,谭先生应该也好不到哪去,不然的话,应该也不会因为巩总一个电话,就急急忙忙来到这里。对了,你连车都没开,该不会已经卖了抵债吧?”
谭青联的表情无比尴尬,他还真是把车卖了抵债。
钢价这两年一直低迷,他不舍得亏本出售,便不断抵押各种资产套现抄底。
结果越抄价格越低,直到现在,不得不打祖产的主意。
虽说他没遇到巩樊丽家族里的那些破事,但两人本质上都遭遇了同样的困难。
沈秋生的直白话语,和四叔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更容易让人接受罢了。
谭青联深吸一口气,道:“所以沈先生是猜出我有困难,故意压这么低的价格?您就不怕我恼羞成怒不卖了吗?”
“我为什么要怕?”沈秋生状似不解的道:“京都这么多套四合院等着卖,你不卖,我就去别家。手里捏着现金,还愁找不到愿意卖房子的吗。倒是你,一旦我走了,恐怕短时间内很难找到第二个愿意出价的。有时候价格越透明,越说明这个资产不是很好出手,我说的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