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桥心一阵阵的缩紧,低低的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撑到六个月?”
只要她能撑到五六个月,他就有能力能让这个孩子活下来。
周医生面露难色,摇头:“我知道您是什么意思,目前全世界最小活下来的早产儿是五个月,但那个案例,只是个例,并没有什么代表性,而且当时那孩子并没有像温小姐的宝宝那样弱……”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室内陷入一片沉默之中。
过了许多,顾晏桥才道:“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周医生摇摇头,“对不起,我医术有限,顾总还是早做决定,不然,到时候孩子和孕妇一起出事,只会更加艰难。”
顾晏桥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没人知道他心里正在经历怎样的煎熬。
如果说温菱是扎根在他心头的一株藤蔓,那这个孩子就是那株藤蔓上开出来的花,是他们共同孕育出来的风景和果实,也是他们之间联系的纽带。
如果这孩子没了,他们将会走上另外一条绝路。
周医生见他脸色灰败,有些不忍,低声的道:“住院吧,在医院要安全一些。”
下午的时候,温菱就被接到了医院。
还是那楼层,那是那个环境,只是曾经满屋子的白玫瑰,全部换成了向日葵。
温菱视而不见。
这一次,顾晏桥大约是怀着愧疚心理的,没有把温菱看得很严,她能随意的到下面的小花园逛逛,甚至可以到外面的街上逛逛小店。
久违的自由让温菱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偶尔也和顾晏桥说上几句话,两人的关系看起来似乎缓和了一些。
只有温菱自己知道,他们之间的冰川,还在慢慢加固。
第四天的下午,温菱接到了林语欢的电话。
“成功了,顾雪那丫头实在太狂了,被人刺激了几句就敢单独去赴约,现在被她的几个死对头绑到了郊外的仓库。”
“那几个白痴胆子也实在大,在京市这种地方,竟然敢绑顾雪,这些人真是狗咬狗!”
“你要过来看好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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