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秘书，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还麻烦您亲自走一趟？”

周维凯急忙上前，笑眯眯打招呼。

毕竟是王启天的亲信，虽然现在一时落魄，但谁知道他会不会东山再起呢？

韩雨哲夹着公文包。

笑道，“我来给梁子茹梁总送中标文件，她人呢？”

一句话，直接周维凯等人问傻了。

人呢？

人不就在警车里吗？

重点不是韩雨哲明知故问。

重点是韩雨哲为什么要明知故问！

周维凯摸了摸鼻子，看向冯业成。

“冯县长，你来给韩秘书解释一下吧。”

在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他自然不可能自己冲在前面。

冯业成自然明白周维凯的意图。

虽然为难，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给韩雨哲解释了一遍。

“就是这样了，韩秘书，的确是王市长亲自指示，我们也是无奈为之。”

冯业成老脸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主打一个人畜无害。

韩雨哲闻此，笑了。

意味深长道，“冯县长，王市长真的是这么指示你的？”

冯业成点头，“是啊，常委会上所有人都听到的，周书记，何县长，还有赵副局长，都在场的。”

“哦，这样。”

韩雨哲做了然状，又问道，“既然王市长让你调查这件事，那你第一时间不是应该跟我们市发改办了解情况吗？”

“除了发改办，还有其他人比我们更了解这件事的经过吗？”

“还是说，”韩雨哲眼睛微微眯起，“冯县长认定我们发改办陈主任有问题，违规签字？！”

轰！

此话一出，冯业成头皮发麻！

心头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