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阮廷山同样拥有武王中期的修为时,那个青年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怪不得你们如此嚣张,原来是有高手坐镇。报上名来!我倒想知道你们究竟来自哪个势力。”
“杨天祏!”
面对杨天祏简单明了的三个字,青年不禁一愣,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他皱起眉头,仔细端详了会儿杨天祏,然后朝着溪中正在激战的两人叫了一声:"住手!"接着,又转身朝身后的马队喊道:"让路!"
尽管他的话语都表现出了让步的态度,可那口气里却掺和着轻蔑和嘲讽,甚至略带一丝玩味。
杨天祏深深地凝视了他一眼,目光落在回到他身旁的那位老者身上。"你是临海宗的哪一位?"
“薛澜!怎么?要事后找我麻烦?请便!”老者的语气和神态比青年更为夸张,完完全全的藐视之意。
杨天祏眉梢抖了抖,耷拉下眼皮,轻声道:“走!”
四人驱马从马队让出来的空隙穿行而过。
然而,刚走不到一半路,那个青年人忽然大声说道:"我就说嘛!这些律法不过是用来欺压平民百姓的工具罢了,那些制定律法的人才不会被其约束,没错吧?”
他的言辞中充满了讥讽之意,好像是在对其他人说,但谁都听得出,真正的目光是杨天祏。
杨天祏勒住缰绳,嗤笑一声,回头问道:“我倒是想知道是什么律法?说来听听?”
“禁止恃强凌弱,以智诈愚!这不是你所宣扬的吗?”青年阴阳怪气地回应着,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杨天祏饶有兴趣地盯着他,又问:“你的意思是说,今日之事是我恃强凌弱喽?”
青年毫不示弱地反问:“难道不是吗?”
杨天祏点了点头,出人意料地承认道:“嗯!算是吧!”
随后,他驱马继续前行。
青年重重地哼了一声,周围的人群也发出一阵唏嘘声。
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一处较为宽阔的地方。阮廷山驱马上前,与杨天祏并驾齐驱。“你什么时候变了性子?”
他语气猜疑,不停的上下打量杨天祏,眼神中满是稀奇之色。
杨天祏淡淡的回道:“你能杀了对方吗?还是咱要把这几十人都杀了?”
阮廷山被问得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