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黑纱女子的话,杨天祏沉吟两息,“能确定他们都在?”
黑纱女子目光依旧,未言。
杨天祏又继续问:“武家主不是带着那个小狐媚去了交州么?难道没有他们随身保护?”
“不需要!”黑纱女子语气平淡、简洁、自信。
“也就是说,军营是最大的威胁?”
“如果不惜代价……”
黑纱女子话没说完,被杨天祏抬手打断。
然后他手一落下,身后便出现了一个竹编小凳子。
只见他缓缓坐下,手肘拄着膝盖,单手托着下巴,陷入沉思。
黑纱女子目光在他脸上和屁股底下不停地来回扫视,眼中闪现出好奇的光芒。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杨天祏轻声说了句,“让那乞丐进来。”身姿依旧,纹丝不动。
门口那中年人朝院门口的乞丐招了招手,乞丐快步走过来,在其示意下进入屋内。
杨天祏头也不抬:“丐帮有法子进军营吗?”
乞丐:“这个我不能做主,得请示堂主。”
“你们堂主在仁兴?”杨天祏微微皱眉。
“嗯!”
杨天祏又陷入了沉思,片刻后,抬头看了滕沁梦一眼,“我们去仁兴。”
滕沁梦白了他一眼,目光投向一旁,那意思仿佛在说:你别把我拖下水。
然而,杨天祏却像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一般,自顾自地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走去。
阮廷山俯身去拿起放在地上的小凳子,杨天祏来了句,“不要了!”
出了小镇,阮廷山忍不住问:“为什么不让武圣参与?五祖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