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彩妮告诉他，东方娜，东方雄和东方坤，都到了公司里，贾二虎让韩彪直接开车回长岭。

陈凌燕问了一句：“不去看看你妈和你弟弟吗？”

过去陈凌燕绝对不会想到要关心这件事，这是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贾二虎的女人。

贾二虎笑了笑：“下次吧，公司不是还有人等着我吗？”

他们回到公司后，贾二虎以为陈凌燕一定会表现得兴高采烈，春风得意的样子，没想到仔细观察后，发现陈凌燕确实有了变化，却是那种貌似一下子成熟了许多，也稳重了许多。

之前那种喜怒哀乐溢于言表，甚至看上去就像是个得了公主病，动不动喜欢小淘气，搞不好就来个恶作剧的样子，已经荡然无存。

就连走路的姿态，都像是一个小小的女强人似的。

贾二虎笑了笑，觉得恐怕是自己的一种心理作用。

他们刚刚走到二楼，恰好遇到昨天回来的曹雅丹。

曹雅丹已经调给褚依兰做助理，这次回来是和丁刚一起，给程彩妮打下手的。

曹雅丹正和丁刚一块，从程彩妮办公室出来，看到他们后，毕恭毕敬地打了声招呼“贾总好”，“陈总监好”。

说完，正准备朝自己的办公室，也就是褚依兰和罗姗的办公室走去。

“曹雅丹，”陈凌燕突然叫住她：“从今天开始，你暂时回到原来的岗位，给贾总当秘书。”

曹雅丹一怔，看了贾二虎一眼。

贾二虎也有点懵，说好陈凌燕只管财务，其他事不过问，而且机关的人事安排，一般都是由肖婕负责的。

陈凌燕过去也从不插手，怎么今天......

贾二虎愣神的时候，丁刚说了句：“陈总监，贾总开会的时候，可是宣布让曹雅丹配合我，协助新来的程总监工作呀！”

陈凌燕不动声色地说道：“多大的事呀？你堂堂一个总经理助理，本来就应该承担起全部的营销策划工作，现在请了一个营销总监，让你打个下手，你还好意思让人家帮忙？

真要是忙不过来，找其他的文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