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是那么光彩夺目的一个人,如今她无法行走,需要依靠轮椅才能活动。
就好比一个人生在云端,却突然之间跌落在泥泞之中。
别说是蒋婉,就算是我恐怕也无法接受。
蒋婉说她曾经不懂爱,和我结婚之后脑袋里永远记着那个雨夜,她无论怎么哀求我都不愿意留下来,陪她度过最艰难的时刻。
我知道,她没有安全感。
就算我现在用强硬的手段,挤进她的生活里。
只要她的腿一天不曾康复,她就不会认同我们之间的关系。
因为她需要一个确定的答案,一个她能掌控的结局,而不是随时都有可能如同泡沫一般消散的未来。
车子经过B市大学城附近的一处公园时,我让赵秘书停车。
赵秘书听话停下,大概是觉得我脸色苍白,所以关心的询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摇了摇头,让他在车上等我一会儿。
我下了车,从路边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买了一支记号笔。
来到公园里,我轻车熟路的找到当年我们经常来的地方。
那里,会有很多年轻人来打卡。
在墙上,留下属于他们的表白。
当年,我和蒋婉也是一样。
只不过,我对她的表白却在我们离婚的时候被我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