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苦笑:“一个小姑娘,分不清感激和喜欢而已,你何必在意?”

转念一想,我又不明白为什么要跟蒋婉解释。

周若若对我表白,我没有任何回应。

安逸不也对她穷追猛打,我也没有因此拈酸吃醋。

以我们现在的关系,她凭什么质问我?

“蒋婉,我们离婚快三年了。”我说话的时候很平静。

蒋婉脸色微变,皱着眉心盯着我看了几眼,转身走出病房。

病房门被重重关上。

我知道,她生气了。

只是,我不明白,她有什么立场生气,也没有追出去。

很快,家里的阿姨来了,带来了几个保温盒,将保温盒一一打开,支起病床的小桌板。

阿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本就没有什么食欲,就放下筷子,让阿姨有话就说。

阿姨犹豫了一阵,开口说道:“太太还怀着孕,却什么都不想吃,这可不行,现在她可是一个人的身子消耗两个人的能量!”

我点点头,表示这件事我来解决。

我从床上起来,阿姨顿时笑了。

走出病房,我在楼梯间里找到蒋婉,她手里拿着烟盒和火机,眉头紧皱,一副很烦躁的样子。

我走上前,抢走她手里的烟盒:“还怀着孕呢,就算再生气,也别拿自己和孩子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