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现在她可能巴不得将我亲手撕碎,再拼凑成她喜欢的样子。

那又如何?

我不是她的附属品,从前为了那份对她的亏欠以及对她的爱,我愿意对百依百顺。

但现在,我不愿意了。

我要去看看我没见过的风景,做我想做但还未曾完成的事。

我们的生活既然做不到只有彼此,那就理应只有我自己。

我背过身去,不愿再理会她。

蒋婉冷笑:“晏隋,我没想到你跟当年一样冷血。”

她的话音落地,就走进了衣帽间。

没多久,她就从衣帽间出来,推开主卧的门头也不回的走了,没再看我一眼。

……

之后的几天,蒋婉每天都会回来。

即便回来的时间可能很晚,她也从不在外面留宿。

她的变化,不仅仅是我看在眼里。

就连家里的阿姨,也惊讶于她的变化。

吃饭时,阿姨也不忘在我面前替蒋婉美言几句:“先生,这段时间太太真的变得非常在意您,每次她回来,都要问问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