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那个被伤到千疮百孔的心，早就已经碎裂、风化。

风一吹，消失不见。

知道蒋婉是故意的，我没有揭穿她，而是话锋一转：“看来你昨晚睡的不错，不过确实不能再继续磨蹭了，马上就十点了。”

“你这位总裁带头迟到，恐怕会影响蒋氏集团的整体风气。”

蒋婉凝视我，一双大眼里的情绪晦暗不明：“晏隋，你说话的样子跟程岩好像。”

像吗？

究竟是他们像我，还是我像他们？

我并不在意这些，将人推进了洗手间。

吃过早餐，蒋婉被司机接走，我也跟着出门。

这次的目的地还是天景大厦，我的作品已经基本完成，是时候带给黎老师和石学长看看。

黎老师和石学长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十分满意。

石学长有事要忙，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黎老师。

他盯着我，眉头微皱：“晏隋，你应该知道，那个勒然……”

黎老师不是多嘴的人，但他也是极少数知道实情的人。

我和蒋婉的关系就算公开过，真正关心的人也不多，特别是石学长他们这样从外国回来的。

只知道我当年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了继续深造的机会，却不知道这个女人就是蒋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