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离婚协议还放在床头柜上,如果我签下这份离婚协议,我与就算彻底划清界限了。
也许院长奶奶的病情我还能找罗姨帮忙!
跟在罗姨身边那么多年,我对罗姨的人际关系还算了解。
想了又想,我知道即便是罗姨也不见得能立刻找到医生。
难道我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吗?
我出神的时候,林然带着安宁走进病房。
他们两人手里捧着蛋糕,脸上的欢欣在看到我沮丧样子后逐渐凝固。
安宁快步走到我身边,一把扯起我的手腕:“怎么回事?你割腕了?”
林然也放下蛋糕,走到病床的另一侧:“晏哥,你怎么能这么傻!”
“为了蒋婉,值得吗!”
看着他们两个人兴师问罪的样子,我挤出一抹苦笑:“不是因为蒋婉,我大概是病了,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就已经被送到医院里来了。”
看样子,林然虽然给保育员提供了我的地址,但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段日子,因为我的缘故,林然受到的拖累不小,我不愿他再被牵扯进来。
安宁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将蛋糕拆开放在小桌板上,随即拉过一把椅子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