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直接去找我？”

季千明跟着姜离跑着，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姜离的脚踢到了一块废弃材料，痛得跳了起来，骂骂咧咧道：“是我不想去找你吗？而是你的身边一直有眼睛啊！”

闻言，季千明心中悚然一惊。

自己的身边有眼睛？

“是谁？”他下意识地立刻问道。

“这事我就不能告诉你了，我只能说，你身边一直有眼睛，虽然不是你每个行程都跟着，但绝对不干净。”

黑暗中，姜离有些同情地回头看了一眼季千明，道：“季秘书，其实我觉得你有时候也挺可怜的，心这么大，要是我像你一样，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季千明无语道：“说话就说话，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但他还是很好奇，自己身边的眼睛都是谁，便道：“姜离，咱们在某种程度上也算合作关系吧？你可以不告诉我是谁，但你要想好好跟我合作，是不是也得保证一下我的安全。”

闻言，姜离失笑。

“季秘书，你好像是误会了什么，咱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好像还没有达成吧？”

季千明陡然顿住了脚步，冷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离叹了口气道：“季秘书，我已经过够了这种担惊受怕的生活了，我想走。”

“那你母亲怎么办？”

季千明知道姜离之所以留下，完全是为了他母亲。

姜离的语气越发低沉了。

“她的情况很不好，医生说也就这些日子的事情了，我妈不在了后，我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

季千明皱眉道：“既然你决定要离开，为什么今天晚上又要约我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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