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徐英武的功夫以及道法,都是跟随三爷学的。
徐英堂看向徐贤斌,颇为埋怨,道:“你二叔的死与修道者有关,小贲修为尚浅,你喊他回来,耽搁他修行了。”
徐贲道:“爷爷,我还有两位帮手,这位是我师兄飞龙道人,这位是我师姐玄微道人。”
两人向徐英堂稽首。
徐英堂连忙还礼,“不知是两位道长到我这粗野之地,快快回屋。”
几人走进农场一处别墅就坐。
徐英堂安排佣人沏茶。
徐贲拿出精致的小木盒,里面放着两颗延寿丹,“爷爷,这是恩师托我送爷爷的。服用此丹药,能延长十年寿元。”
徐英堂大喜,连忙收下。
徐贤斌道:“二叔死在齐北,这件事得调查清楚,父亲,我建议让小贲去查一查。”
徐英堂道:“若小贲一人,我还不放心,现在有两位修为高深的道长辅佐,我便放心。小贲,你二爷虽非我亲兄弟,但对于咱们徐家恩重如山,对方是修道者,你当小心。”
“是!”徐贲说道。
从徐英堂的农庄出来,几人返回徐贤斌别墅。
徐贤斌将那张灵素留在车上的照片发给了徐贲。
徐贲看完大吃一惊,“爸,这……”
徐贤斌道:“当年你大伯一家与你爷爷反目,我多次向你爷爷求情,希望能放你大伯一条生路。
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大伯一家被逐出了京城。”
徐贲点头,这些事他并未亲身经历,从小耳濡目染听父亲说,他坚定相信父亲所言为真。
但有一点他不清楚……也很好奇。
“爸,爷爷当年为什么非要致死大伯一家?”
徐贤斌叹息一声,“这里面不是一件事,而是好几件事,这些事,我不能说。当年,你奶奶离开的早,你爷爷还年轻,又续了一房,结果你大伯和这女人……哎,不能说。”
徐贲难以置信,“不能吧?”
徐贤斌道:“你大伯这个人,年轻时浪的很呀,我这么跟你说,你大哥徐尧呢,算是我徐家骨血,但他的次子徐顺,呵呵,根本就不是我们徐家的人。”
“啊?你说……”徐贲感觉有些头大,豪门深似海,里面的关系太错综复杂了。
“徐顺不是大伯的亲生儿子,那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