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失利,不想学了。”徐尧道。
“怪遗憾的,你有没有想过念个成人大学,回头拿个文凭,也能找份不错的工作。”丁当说。
徐尧摇头,心中遗憾难与他人说。
外面,二黑撑着大伞送丁猛坐进途锐车中。
丁猛道:“丁当还没个男朋友,徐师很合适。”
二黑点头,“一物降一物,我极少见小姐笑的那么开心。”
“二黑,这两天你多留意,有啥事联系我。”
“是,少爷。”
“跟我父亲、母亲打个招呼,就说我走了。”
“放心吧,少爷。”
车辆来到东院,徐尧和丁当上车,离开别墅。
路上,丁猛依旧惦记刚才的问题,“徐师,您能说说,如何画出我姑奶奶年轻时的容貌吗?”
徐尧道:“人的衰老是一个过程,看的人多了,实际上通过衰老可以看到年轻,通过年轻也能预判老年,主要在于是否善于观察。”
“这份才能,没几个人能比得上徐师。”丁猛说。
言多必失。
该说不该说的,徐尧已经说了不少。
此刻闭目养神起来。
丁当坐在他身边,好奇的道:“相由心生,你能不能通过一个人的性格,简单的外貌,然后画出这个人的大概轮廓?”
丁猛道:“那是必须的。”
丁当微微点头,若有所思。
暴雨势头未减,道路积水有些严重,尤其是入城的地下涵洞,已经有几辆车淹在了那里,其中有一辆大众高尔夫,积水已经淹没了车辆一半。
丁猛将车停了下来,“每年下大雨,这个涵洞必淹无疑,也不知道有关单位是干啥吃的?明知道这里是漏洞,就是不修补。”
丁当道:“看似一个简单的小问题,却需要多个部门联动,哥,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只明白一点,是真的在为人民做事,还是喊口号?”
“嘘,不能说。”丁当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唉。”丁猛叹息一声,“换另外一条路吧。”
三人重新上车,走另外一个涵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