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的一个大胆的想法闪过,或许跟这样的人闪个婚也不错。

而且他还是军人,国 家都考验过的人,应该也经得起生活的考验吧。

我回院的时候,房东老太太没在,不然肯定得逮着我问东问西,或者再给我洗脑秦墨这人有多好。

推开我房间的小门,床上的手机嗡嗡作响。

是温凉的来电。

“你的旅行第一天怎么样?有什么喜悦或是收获吗?”温凉的声音带着疲惫。

她这位医科圣手也不是容易当的,经常会连着五六个小时都不下手术台。

我躺在床上,回想这一天,最后给了温凉一句,“艳 遇算不算收获?”

“什么?这么刺激!”那边的温凉像是被扎了一针,瞬间兴奋。

我咯咯的笑了,把秦墨的事说了,温凉感叹,“杉杉,上帝是公平的,关你一扇门,但给你又开了扇天窗。”

“你人都没见过,怎么就知道是天窗,再说了我现在没有那心思。”最后的话出口时,我胸口那儿好像有凉风进出。

“一个直接要跟你领证的男人,只能说明一点,对你一见钟情喜欢你了。”温凉像专家似的。

我哼了声,“你怎么不说他或许是对我见色起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