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

是一个十七八的男孩,还吹了个口哨,并瞄了我两眼。

“出租车是你的吗?”在捣乱的男孩走远后,我接了话问他。

“不是,朋友的。”他的回答让我明白了,他是跟朋友开出租的。

“你跟寡妇好过?”我这话问的很唐突。

秦墨眸光深了深,“没有。”

“那以后会有吗?”我问出这句的时候便知道自己有了阴影。

其实我是个很敏 感脆弱的人,只是没人看到而已。

“不会。”他说话惜字如金。

我笑了下,“我二十四岁,刚结束了一段差点就领证的恋爱,父母双亡,暂时没有再恋爱的打算。”

我把话挑明,老太太问我要不要跟他试试,真的是我一时嘴快。

我没想再恋爱,更没想以相亲的方式跟一个陌生人恋爱。

秦墨低垂的眉眼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觉得他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便准备转身。

“那结婚吗?”他的话让我震惊的看向他。

秦墨身姿挺直,对视着我的眼睛,又说了遍,“领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