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喜欢…小师叔?”
原本清越的嗓音突然压低发沉地说出这句话,令鹿呦心口一跳,呆愣看向他,“啊?”
他的脸色却很平静,只是平静得有些过了头,浅色的眸眼一下子就变成深沉无比,似无尽的暗河,紧紧的锁着她。
“那一日,将呦呦掳去的人,就是小师叔吧?”
“他对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为何你回来后就一直在刻意地躲着我?”
按着她肩膀的手指微微用力,他声音仍是轻柔,只是长睫低垂下的眸里蕴着丝几不可察的疯意。
鹿呦被他问的发懵:“他……等等,我没躲着你啊,我是去搞心魔了,一直在灵海修炼才没出来。”
“哦?”他轻应了声,眯了眯眼,语气不慌不忙,咬字清晰,却无端含了丝危险意味,“那呦呦说说那两天他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这……说毛线啊,说了他不直接发疯才怪。
可令鹿呦没想到的是,她不说,对方也发了疯。
两人正好走到一处河岸隐蔽山角处,云晨倏然停步,猛地将她按在黝黑的山壁上,微阖的眸里闪过惊人的占有欲,掌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紧箍在怀里,俯身便吻了下去。
这一次的吻少了些温柔,多了些强横,轻而易举便撬开她齿关,侵吞她来不及呼出的呜咽,含住退缩的舌尖,其势汹汹,攻城徇地,寸土必争。
葡萄似的乌眸里分离出一丝水汽,从一开始的惊诧,到后来渐渐被他剥夺所有感官。
筑窝在山壁上的几只鸟雀惊得扑翅飞走,使得此地越发静谧,只能听到潺潺的河流声,和清晰可闻的吮吸声。
绸缪悱恻的吻意流连忘返,蛮缠不休,回绕了一次不够,根本不给她喘息机会,便又接着进行了下一次的攻略。
“云晨……放……唔……”
她不可抑制地被亲得红了眼梢,推拒他的那只手,也被分明的骨掌握住细白的手腕反压在石壁上,随后穿过纤细的指根,与她十指相扣。
直到她没了力气,软在他怀里,少年才撩起红而深邃的眼,揽了她的腰肢,低头与她鼻尖相抵,墨色的发和束发的白丝带一起垂落在她肩膀,清颜如玉的面上染了丝幽冷。
哑声低问:“所以,他便是这么对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