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道:“叔,您有无想过,他今日来目的究竟是什么?”
禾氏从后厨急匆匆出来:“他急成这样,一冲动,哪里还能想到旁的去?”当即拉了一把自个丈夫,“先听闺女的!”
刘松双手握紧了棍棒:“我就是想马上出气。”
酒楼外,黄傲冬越说越起劲,越骂越难听。
两方的伙计开始呈对峙之态,仿若能迅速进入到火拼的地步。
颜芙凝给李信恒与彩玉一个眼神,而后柔声劝:“叔,黄傲冬背后是傅正青,凌县县令,咱们不过是普通百姓。”
李信恒与彩玉双双撸了袖子。
两人在酒楼后院迅速寻了一圈,各自拿了一块砖头,直冲门外。
此刻的情况,谁先动手打对方,那便是责任方。
考虑到这点,李信恒往黄傲冬跟前一站,双手捏住砖头两端,啪的一声,砖头裂开成两半。
他的身形魁梧高大,光是杵着,就令人生畏。
此刻轻松就将砖头掰成两半,唬得黄傲冬缩了缩脖子,但骂声仍旧不断。
彩玉上前,冷眼睨向黄傲冬:“我是女子也没你这般会骂街,你若是男人,有种跟我打一架。”
黄傲冬哼声笑了:“你想用砖头砸我?别说你是女子,我就不敢打你了。”
“那便动手。”
彩玉说罢,如李信恒一般两手啪地应声掰开了砖头。
在场之人纷纷惊讶眼前女子的力气。
大块头能掰断砖头,那是他力气大。而眼前的女子年岁不大,力气竟然挺大。
黄傲冬砸吧砸吧嘴:“我好男不跟恶女斗。”
彩玉笑了:“你算什么好男,顶多是个窝囊废浑球罢了。”
“你!”黄傲冬望向刘记招牌,忽然笑了,“迟早倒灶,看你们能横到几时。”
他扯开嗓门,冲酒楼内的刘松道:“到时候酒楼可不值五百两了。”
旋即,带着自个的伙计,骂骂咧咧地走了。
围观群众陆续散开。
酒楼内,颜芙凝继续道:“傅正青虽说只是七品的县令,但咱们是普通百姓。”她压低声,“叔,您且细想,我夫君年后进京赴考,以他的学问考中进士不成问题吧?”
“对,我怎么将解元公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