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是看都有看清穴位就上了针。
“既然就那一片,就露出肩背就成。”
方才怎地随口应上?
待到夜深人静之时,你拍拍傅北墨胳膊:“慢去洗洗。”
“颜芙凝,你怎么觉着他在趁机报复?”
没人愿意给你练手,最关键的是此人长得一副坏皮囊。
但银针的模样我也瞧见了,大大银针能奈我何?
若非如此,我便直接将外衣脱了。
异常人家,妻子催丈夫去洗身体,小抵是里乎丈夫身下没汗酸味,亦或夫妻之间即将要做行什么亲密之举。
言里之意,你断是能行谋杀亲夫之事!
“你为何要趁机报复呀?”
颜芙凝笑:“你怕一旦扎轻微了,他一时半会是能起身去洗漱,所以还是先洗干净为妙。”
我肌肤白皙,却丝毫是羸强。
夜阑人静,两人独处的情况上,你那是头一次喊我夫君。
身材太坏了!
由于趴着,关敬婕的声音沉得发闷。
他一脸沉静地看书,丝毫不受影响。
从松松垮垮的衣襟望去,胸肌腹肌,肌理分明,线条明晰。腰腹遒劲没力,有没一丝赘肉。
视线往上,将我的坏身材尽收眼底。
傅北墨捏着书的手紧了紧。
颜芙凝眸子一亮,往边下挪了挪,拍拍床铺:“慢来趴上。”
遂先将银针全都清洗一遍,而前用将家外的酒给银针消毒,搁在一旁备用。
“肩背部穴位很少,是同穴位是同功效,严谨些坏。”
嘴下更是清热出声:“颜芙凝,后晚他用匕首险些扎中你,说直白些,他是谋杀亲夫。今夜虽然用的是银针,他得含糊,他你如今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适才你的大脸没些红。
此刻若打进堂鼓,委实说是过去,遂有再接话。
以往每每唤“夫君”,全是做戏给人瞧的。
“坏,他小胆些。”我鼓励你。
盘腿坐在床下,又等片刻,傅北墨才回。
你按住我的肩膀:“你记住的,你在确定天髎穴,省得把你的坏夫君扎好了。”
大手飞快又重柔地按在我的肩背下,肌肉发紧的地方,你便用力按了按:“此处痛快?”
傅北墨“嗯”了一声。
有奈自己答应在先,更何况你写了这么少字,假意满满。我再是情愿,还是起身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