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买的,是酒楼掌柜送的。”
颜芙凝将八角等料分门别类地放到小边桌上,把鸡爪倒入盆里,对外喊:“北墨,把刘叔家的篮子去河里洗一洗,下回去镇上,咱们得还。”
“来了。”
傅北墨一顿小跑进了灶间,拎起篮子就往河边跑。
傅南窈将酒壶放回灶台:“这个酒楼掌柜人还蛮好的,哥哥有酒喝了。”
“酒烧菜用的,可不是给你哥喝的。”
颜芙凝提起酒壶,也放去了小边桌上。
傅南窈道:“酒拿来烧菜,多浪费啊。”
“酒用来烧菜,菜的滋味更美,你不想吃,就想给你哥喝?”
说话间,颜芙凝开始处理野鸡。
“那也不是,既用来烧菜,又用来喝好了。”傅南窈支开话题,“嫂嫂喝不喝酒?”
最好是喝的,然后酒量又不行,如此这般哥哥嫂嫂就能成真夫妻了。
那她就能一直吃到好吃的了!
“我从不喝酒。”颜芙凝道,“我看你这会子空得很,拔毛吧。”
傅南窈不能端重物,她便帮她把盛了野鸡的盆端去了灶间门口,还贴心地给她一把小杌子。
“……”傅南窈拧了眉,“那我等会想吃鸡腿。”
颜芙凝浅笑:“成,鸡腿给你。”
傅南窈便出了灶间,挽了袖子,开始拔毛。
她原先哪干过此般活计?
拧着柳眉,翘着兰花指,一根一根鸡毛拔得慢吞吞。
颜芙凝也不催她,野鸡比较柴,得煮不少时辰。中午这会是吃不上了,她爱拔多久就拔多久。
自个端出腌鱼的罐子,在鱼头处穿绳打结,挂去了院中的竹架上,开始晒鱼干。
洗了腌过鱼的罐子,洗净手,颜芙凝开始洗昨日淋湿的衣裳与鞋袜。
灶间门口的傅南窈仍旧翘着兰花指拔毛。
这时,傅北墨回来,身后跟着阿力。
傅南窈喊他们:“你们快来帮我,我一个人拔不完。”
阿力旋即上前,撸袖子蹲下身,开始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