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殷静不禁哑然失笑,自己以为自己很聪明了,想着攀上了宁刚平这棵大树,或许在未来自己的仕途和人生中有这么一个贵人扶持,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居然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猎物。
“好,我答应你。”殷静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说道。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陈勃不想过分威逼殷静,她现在的作用也就是那段视频而已,但是如果放宽一些,平时再多加联系,说不定能有更大的收获,这也是陆晗烟的意思,一次性的交易固然可以获利,但是作为一个商人,陆晗烟看的更远一些,她更愿意把殷静这个筹码用在将来。
如果阚正德肯正常的给自己孩子一个合法继承的机会,那么贵鹿集团的利益也就变成了法律保护的她的利益,魏阳兵想要动自己的利益,她怎么会答应呢?
这个时候,她就很需要一个人,一个在魏阳兵身边的人,能随时掌握魏阳兵的动向和打算,甚至是白江实业和魏阳兵之间的交易,而这些,殷静无疑是一个很好的钓饵,鱼当然就是宁刚平了。
宁刚平跟了魏阳兵很多年了,劳苦功高,在省政府里有二号首长的称号,所以,为了自保,陆晗烟必须要做一个长远打算。
“你觉得她会屈服吗?”陆晗烟皱了皱眉,问坐在对面的陈勃道。
陈勃也不能确定殷静会就此屈服,只是说道:“不确定,但是我可以确定,她和侯文光的关系没有全说,或者说,她有意隐瞒了不少东西,市局资料显示,在侯文光出事后,市局也对她进行了调查,但是她推的干干净净。”
“如果不能确定她会不会真帮我们,这个人就很危险,对你也是,你想想,一旦宁刚平知道有这么一个东西在,他会怎么想?而且他们已经很小心了,走的时候,连监控室的硬盘都拆走了,这是多怕出问题?还有,那天晚上,白江实业的老板白良才带到酒店里七八个女孩,都是南港学院和南港艺术学校的女大学生,我后来才知道,这些是给魏阳兵送来供他挑选的……”
陈勃第一次听说这个问题,虽然坊间传闻这位魏省长很色,可是没想到居然色到了这个程度。
陆晗烟接着说道:“所以,有时候我很怕,有句话说的好,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这些事情,哪一件冒出去都会给我带来杀身之祸,尤其是现在,我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一件事想半天都想不明白,唉,真是需要一个额外的大脑为我参谋这些事……”
陆晗烟说到这里时,看向陈勃的脸色,陈勃还沉吟在刚刚陆晗烟说的魏阳兵选妃的事情里没有出来。
谁能想到,一个每天都要上电视视察讲话,一副慷慨激昂,为民请命的魏同志居然是这样一个人。
这不禁让陈勃想起在前几天来调研的时候,在会上把南港市领导班子骂了个狗血喷头的事情,这是他妈的何其讽刺?
陈勃没有理会陆晗烟的话,而是看向窗外,喃喃自语道:“谢市长辞职了,你知道了吧?”
“知道了,他给我打过电话了,他说拜托我做好贵鹿集团的工作,南港市地面上有关贵鹿集团的烂尾楼一定要建好,他也会向市里建言,继续支持我,支持贵鹿集团,老百姓掏空了六个钱包付了首付,买个房子不容易,不希望贵鹿集团半途而废背上骂名……”陆晗烟有些伤感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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