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男子捡起银票,转身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冯飘飘回到房间,眼神中满是贪婪,嘴角勾起狰狞的笑容。
而坐在屋内的女人,转身看向她,眼底带着一抹嘲讽。
“这一次,你确定万无一失了吗?”于卉放下手中的茶杯,冷声问。
冯飘飘眼底带着傲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着腿说道:“那是自然,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找来的江湖上的高手。”
“哼……最好是这样。”
“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等这件案子过去,我就可以把蒋萱和康晨曦的奸情透露给那个老头子,到时候,他一怒之下,肯定会把康晨曦赶出康家,那我的儿子就成了唯一继承康家的人,哈哈哈……”
冯飘飘几乎已经看到自己坐拥整个康家的财富,眼底满是兴奋与激动,迫不及待想要走到那一天。
而于卉则冷静的多,她看着手里的茶杯,嘴角依旧是冷淡且嘲讽的笑容。
“只要能让那个老东西去死,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在意,包括这康家的一切,我都无所谓。”
“即便你有所谓,又能如何?你没有儿子,这辈子注定没有依靠,不过你要的是自由,我成全你,所以我也算是你半个恩人吧?”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你在做,我只是把蒋萱和康晨曦之间的事情告诉你罢了,所以,你才不是我的恩人,反倒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于卉说完,将桌上的茶杯放下,然后起身往外走去。
到门口处,她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说道:“以后,你好自为之。”
房门被打开,于卉大步流星离去,冯飘飘看着门外的一片寂静的黑色,撑着头靠在桌子上,眼底满是不屑的笑。
“装清高罢了……都是婊子!”
……
翌日。
县令正是审理木子被杀一案。
惊堂木一拍,县令高声命令:“来人,将杀人凶犯康禄带上来!”
一个狱卒慌慌张张跑了上来,单膝跪在地上禀报:“不好了大人,大牢内有犯人上吊自尽了,疑似是杀害木子丫鬟的真凶!”
“什么?”县令大惊失色,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岂有此理,竟敢畏罪自杀?”
“大人,卑职发现的时候,尸体已经死了多时!”
“快,将尸体带上来辨认!”
公堂外,听到康禄畏罪自杀后,人们一时间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