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齐摇头,不赌,一锭金子,这个屋子里能拿得出来的人也就苏老爷和这位少年了吧。

苏老爷不会赌,他还欠着小焉宝很多诊金还没给呢,这回家被封了,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少年即使心里不相信,他嘴上也不会说不信,也不会打赌。

子虚道长:这么好的一个赚金子的机会可惜了。

“金子我给,不用说十天,就是十个月能让我好起来伺候公子,我都给,不过,不是打赌。”袁忠开口道。

“袁老头,你醒了?我都准备给你烧点纸钱,提前打点小鬼了呢!”离浅贱兮兮道。

“你这混小子,盼着我死是吧?”袁忠笑着嗔怪道。

归雀拍了离浅一下,来到袁忠床前,“老人家,你感觉怎么样?”

袁忠收起脸上的笑容,认真感受了一下,“除了左胳膊和右腿骨折的地方有些疼,别的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离浅和归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那黑气的威力他们两个是亲身感受过的,他们两个可都是有深厚的功底,都还伤得不轻,袁忠一个一点儿功夫不会的老头,吃一粒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