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巧被救起来,身上衣服湿透之后变得透明,透出身体的轮廓,全被秦建飞看光了。

“呀,这不是秦同志和叶巧同志吗!”

“怎么落水了?”

围观的同志们是在工农大学念书的学生,一下就认出两人,议论纷纷。

叶巧窝在秦建飞怀里,抬手挡着脸,小声啜泣:“建飞,你让我死,为什么要救我,我现在身子也被你看光了,传出去,我还有什么脸活着……”

“你让我想想,给我点时间考虑。”

秦建飞也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要怎么办,看着怀里的叶巧,艰难开口。

听到他松口,叶巧也没再继续逼他。

当天,秦建飞回家后,就跟家里人说了这事。

秦家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秦父厂长,秦母会计,向来只有他们算计别人的份儿。

听完情况,秦父手指一下一下敲打椅背,正愁怎么往上结交呢,既然出了这事儿,那:“你娶了叶巧正好,我们顺利巴上陆家,以后上面也有人罩着,我在厂里的位置更稳固。”

秦母考虑的方面不一样:“叶巧农村出身,人应该挺勤快的,以后正好操持家务,父母双亡又没有兄弟姐妹,意味着没有负担,不用担心她以后吃里扒外,拿我们家的钱去接济娘家人。等大学毕业后她再分配到一个好单位,工资高又体面,总的来说,娶她咱们家不吃亏。”

秦建飞还在纠结,他内心里压根不想这么早就被家庭绑住,他还想在外面多潇洒几年。

知子莫若母,秦母道:“你呀,早晚都要结婚,先把叶巧娶回家,婚后你怎么潇洒都行。”

秦家人衡量完利弊,便开始准备去陆家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