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氏点点头:“好,你来安排。”
魏嬷嬷领了新的差事开始忙碌了起来,吩咐负责采买的管事去买瓜果蔬菜,又让府上负责洒扫的丫鬟小厮们开始洒扫,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
为了给自己正名,三日后,黎氏邀请了一些贵夫人到侯府看戏。
黎氏嘱咐魏嬷嬷:“各个大家族的主母们,拜帖一定都要送到。”
魏嬷嬷派人请了京城有名的书法先生去写了拜帖,用烫金的封面将拜帖封好,送到了各家主母的手上。
谢府,谢芷兰正在陪着母亲沈氏插花。
谢芷兰是个活泼的性子,对于她来说,让她静静地坐在那里插花,比要了她的命还要难受。
门房送来了拜帖,沈氏一看是侯府送来的,她皱了皱眉头:“我们谢府和黎氏向来没什么来往,这又不是逢年过节,也不是侯爷的大寿,无缘无故地看什么戏?”
门房说:“夫人,听说这次侯府请的是京城最有名的戏班子。”
沈氏拿起一支花,慢慢地仔细地剪短花茎:“最有名的戏班子又如何,我们谢府又不是请不起好的戏班子,再说了,我也不爱听戏,叽叽喳喳的吵死了。”
“每次唱到兴起的时候,嗓门极大,我都觉得我这胸口不舒服。”
门房没再说什么,低着头退了出去。
门房出去后,母女二人继续插花,谢芷兰很是讨好卖乖地看着沈氏插花的动作,在沈氏需要的时候给她递过去剪刀、花朵。
沈氏斜斜地睨了她一眼:“这么有眼力见儿,心里又憋着什么坏呢?”
谢芷兰一脸委屈受伤:“母亲这是何意啊,怎么能这么说我?母亲,这侯府的宴会你一定要去。”
沈氏放下剪刀好奇地看着谢芷兰:“怎么,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谢芷兰认真又愤愤地说:“母亲,小侯爷的妻子江曦晚是我的好朋友。”
“她有孕在身,我是要去看看她的,她那个婆婆黎氏不做人,屡次三番地刁难她,大半夜地还让嬷嬷去敲门让她做饼,母亲你一定要去参加这次的宴请。”
“到时候肯定会有当家主母都过去,你也要帮着江曦晚说说话,让大家伙儿都看清那恶婆婆的真面目和丑陋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