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闵勇听说了宫宴的事情后,气急败坏,将褚相远和赵氏都打了一顿。”
春荷笑道:“褚家出了内讧,我们再下手,事情就更好办了。”
说着,裴景诏按住春荷的脖颈,吻了下去。
烛光摇曳,室内旖旎。
良久过后,春荷浑身酸软无力地趴着,她的脸贴在裴景诏的胸膛上。
裴景诏说:“等以后时局平稳了,我们报仇雪恨,就找个风景优美的山间小院,听蝉鸣鸟叫,惬意地生活。”
春荷红唇轻启,喘息着说:“好。”
……
次日傍晚,谢允之和谢芷兰来了侯府。
裴景诏和谢允之查清楚了江曦浅为何会沦落到司马家,当时江家被判罪后,江家女眷被分成了几批,分别押送到崖州。
江曦浅在途中不幸落水,押送的士兵以为她没救了,就贱卖给了一个农户,这农户家刚死了儿子,正好想要用江曦浅来给他儿子配冥婚。
冥婚在晚上办,按照那家人的风俗习惯,将江曦浅和自家儿子放在了船上,准备向河神祈愿,用朱砂和木牌等物行冥婚大礼。
不料在行礼的过程中,江曦浅竟是醒了,她惶恐地看着这一切,大声地呼救。
这边的动静被那日代替父亲巡视河道的司马空听见了,他派人去将江曦浅救下。
江曦浅以为得救了,不成想司马空让她以身相许,将她圈养在府上,日日地折磨她取乐。
春荷听着这些话攥紧了拳头,她说:“小侯爷,我想去刑部看看。”
她要尽快为江家洗清冤屈,之后,她要将司马家和黎家通通都拉下水,他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裴景诏沉吟了片刻,刑部和大理寺如今的主事的倒是忠臣,是正经官员,他们就算是去了,无论是使银钱也好,还是卖惨也好,大概都不会让他们进去。
不过……
裴景诏忽而想到了一个人,只要带着他一起,这些做臣子的绝对不敢怠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