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腻歪着,狱卒过来轻咳了两声:“小侯爷,您待的时间太长的,小的们也难办啊……”
裴景诏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春荷,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盖在了春荷的身上,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牢房。
……
褚府。
褚闵勇听说了宫里的事情后大发雷霆,不过是去参加了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宫宴,怎么就能捅出这么大一个篓子来?!
他拿着带刺的藤条,蘸了盐水,用力地抽打褚相远的身体。
褚闵勇大声骂道:“逆子,人家一个激将法,你就什么都交待了?你怎么不把你今日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裤衩子都告诉大家?”
“当众模仿别人的字迹,甚至连江显的字迹也模仿了?你知不知道江显是谁?是我们的死对头,我们如今住的宅子就是他江显的!”
“若是江显翻案了,我们全家都要跟着倒霉!”
褚闵勇气的一度要晕厥过去,偏偏褚相远还一个解释的字都说不出来,更是让褚闵勇觉得这个儿子没用。
赵氏听闻儿子闯了祸,正在被褚闵勇教训,她在庄妈妈的搀扶下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赵氏扑在褚相远的身上哭道:“老爷,别打了,再打孩子就要被你打死了!”
褚相远的身上血淋淋的,一道一道的血口子,看着很是惊心动魄。
褚闵勇正在气头上,他连带着对赵氏也迁怒了起来,没有收起藤条,而是照着赵氏的身上用力的鞭打。
“打死了我倒是省心了,你想替他挡着?好啊,那我就连你们一起打了!你到底是怎么教儿子的?瞧瞧他,被你养成了什么样子?烂泥扶不上墙也就罢了,如今还要连累褚家?!”
赵氏的身上猛的传来一阵抽痛,她咬紧了牙关,爬跪在了褚闵勇的脚边,她抱住了褚闵勇的双腿:“老爷,当年的事情做的隐蔽,不会有人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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