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他的力道很大,将春荷脖子上的珍珠粉擦掉之后,春荷的脖子通红通红的。

裴景诏拿着湿巾子的手一顿:“疼为什么不说?”

他按了按她的脖子,再往下擦的时候他的动作就变的轻柔了不少,而且擦的很认真,任何一个细微之处都不放过,将珍珠粉擦的很干净。

春荷原本还紧绷着的身体,在他的擦拭下变的越来越软,某处更是热的厉害,又麻又痒。

裴景诏头一次给别人擦身子,看着珍珠粉一点一点的被清理干净,露出莹白细腻的肌肤,心中竟是升起了一种满足感和成就感。

与上阵杀敌,打败敌军带来的成就感和满足感不同,这种感觉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很新奇的感觉。

全都擦完之后,裴景诏将那些湿润的巾子一丢,拉着春荷手将她抱在怀里,揉捏着她的耳垂,亲着她的脖颈。

窗户半开着,一阵冷风刮过,春荷冷的往裴景诏的怀里缩了缩。

看出来春荷觉得冷,裴景诏搂着她腰身的手紧了紧,宽阔的胸膛将整个人将她包裹在怀里。

裴景诏的身上发烫,尤其是某处热的发抖,他攥住春荷的手腕,在她耳边哑声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明日让人将烧火的炭盆准备上吧,等天气暖和了,再将炭盆撤出去。”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