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一脸无语。

一坛秋白市场价确实是十两。

然而,那也要看在什么地方。

所谓东富西贵南贫北贱,东升街地处南城,来往的都不是富贵人家,你特么全卖的高端酒,能有生意才怪了。

总结来说,赵博的酒肆没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市场定位错了,能有生意才怪。

晃了晃脑袋,唐寅又重新走出酒肆,来到大街上。

赵博也连忙跟了出来。

东升街上人流大,酒肆客栈也不少。

唐寅随意的指了对面一家酒肆,朝着赵博问道。

“你可知道对面的酒肆,为何高朋满座?”

赵博闻言,一愣。

“是酒客不识货?”

唐寅不由得伸手给了他一个暴栗。

“蠢货,这里是南城,有几个人喝的起你的秋白和东霜?”

赵博闻言,顿时恍然大悟。

“姐夫,你的意思是,我的酒肆卖的太贵了?”

唐寅摊了摊手。

“显而易见!”

“没有金刚钻,还想揽瓷器活,活该亏的你裤衩都不剩。”

在东升街酒客不是行商,就是一些打工仔,你特么卖茅台,能有销量才怪了。

赵博回过神来,却是脸色一苦。

“姐夫,你不会也让我卖那些黄酒,米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