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官吏,看唐寅刚才的眼神,还以为要爆发一场冲突呢。

结果,你也么请求责罚?

然而,有聪明的官员,却是看出来了,唐寅虽然嘴里,喊着要钱侍郎责罚自己,只不过是以退为进。

用点卯,来为难一个新来报到的官员,借口本就牵强。

若是钱祭酒真的罚了唐寅,难免落得个刻薄的名声,就算赢了面子,也会输了里子。

一时间,钱祭酒被唐寅的以退为进,给架在那里了。

周围聚拢来的官员,越来越多,还有许多来礼部办事的官员,也都跑来看热闹。

“哎哎,这是干啥,钱祭酒......钱侍郎怎么和唐寅干上了?”

“呵呵,这位大人就看不懂了吧?”

“这位大人知道内情?”

“嘿嘿,如今的礼部,自从吕子章被罢免之后,便由首辅大人兼领,”

“楚首辅乃是内阁首辅,自然不可能一直领着礼部的差事,据可靠消息,陛下打算从两名侍郎中,取一人掌礼部,”

“左侍郎是祭酒大人,右侍郎乃是前海运使王伯安王大人,”

“这唐寅和王大人的关系,谁人不知?”

“钱侍郎给唐寅下马威,这是打王大人的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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