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闻言,苦笑一声。
“恐怕是了,江宴虽然令人讨厌,但是在翰林院,也不会得罪其他人,”
“只有一个解释,他和太子交好,这便是罪过。”
李令月闻言,思索片刻后,又不解问道。
“江宴官职不高,就算着实了罪名,仅凭一首诗词,又能如何呢?”
“只要太子哥哥出面说情,想来放人,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唐寅却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小手。
“我的娘子啊,你还不懂吗?”
“他们既是冲着太子,也是冲着我来的!”
李令月顿时一惊。
“他们是冲着相公来的?”
“什么意思?”
唐寅拉着他的小手,走到椅子上坐下,这才缓缓说道。
“他们要的便是我的书信,”
“想来,是想借此,弹劾太子和我结党,”
“你看着吧,只要书信送到京城,不等孙管事拿去给赵睿,就会被人捷足先登了!”
李令月听到这话,顿时跳了起来,俏脸上满是怒火。
“他们竟然如此卑鄙?”
“我这就将书信拿回来!”
唐寅见状,连忙将她拦住。
“哎哎,娘子,你别冲动啊!”
李校尉发怒,只有唐寅挡得住。
唐寅借机环住李令月的小蛮腰,小娘们立马就老实了。
唐寅趁机快速解释道。
“娘子莫急,我要的就是他们弹劾我!”
李令月闻言,立马停止了挣扎,红着脸道。
“相公,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