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听着这些学子的言论,不由翻了个白眼。

恼羞成怒,或许就是他们现在的心理。

学子们,脸红脖子粗,越来越激动,要不是一旁有暗卫守护,几乎要将唐寅给吃了。

庄墨寒见状,皱了皱眉,正要开口。

一直沉默不言的宗泽,抬起头来,朝着身后的学生们,摆了摆手。

学子们顿时安静了下来,纷纷看向宗泽。

宗泽脸上看不出表情,双目却是死死盯着庄墨寒。

“庄兄,唐寅之言,可是你教的?”

庄墨寒耸了耸肩。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宗泽深吸口气。

“若是你之言,宗某不如你,若是唐寅之言,宗某不服你!”

这话,就等于变相的认可了唐寅的释义。

一众学子,顿时惊讶出声。

“宗师......!”

宗泽再次摆了摆手。

“此释义,虽然不可考证,然,亦不无道理,”

“老夫研习圣人之言,数十载,一直以为圣人教化万民,早有定数,你我只需随前人之路而行便可,”

“今日方知,圣人之言,高屋建瓴,浩瀚如烟,万千大道皆是理!”

一众学子顿时朝着宗泽躬身行礼。

庄墨寒闻言,则是哈哈大笑起来。

“宗兄啊,你我相识数十年,今日才觉,你也不是酸儒。”

顿了顿,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