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真的不愿相信，向来乖巧懂事，既会讨人欢心，资质又好，心性更佳的林玄，会是那样一个阴险小人。

可当她们看到林玄不回答，反而沉着脸默不作声之后，哪里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刻，好似是心中的某个信念突然崩塌，整个世界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如此巨大的落差，差点让两个人心神崩溃。

南宫离红着眼，语气颤抖的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真的想不明白，林玄什么都不缺，他为什么要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陆婧雪同样问出了那个疑惑许久的问题，她对此事早就有了猜测，此时还能保持一些冷静。

“你明明可以直接开口，以师父对你的宠爱，不管你要什么，她都会想尽办法送给你，你为什么非要去偷？”

不止是她，就连墨秋霜和柳寒月也很好奇，林玄为什么放着康庄大道不走，非要去行那等阴暗之事，还非要把这事推到江寒身上。

这样做，到底对他有什么好处？

林玄不想说话，他不明白，她们现在问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更何况，他就算说了又怎样？这群只知道玩乐的废物，怎么能懂他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