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些都是你做的事,怎么与你无关呢,你这是逃避!”
“什么叫我做的事,都是你做的事,我做的事我已经在做,你做的事却没有开始,何来我做的事。”
“先生,您这是何意?”
“就是字面意思,难道说的还不够明白?”
“这,从何说起?”
“先生的意思莫非是我带着东方先生回朝,由东方先生替你操刀,而你在背后指挥?”
“还是太后悟性高,不过他又不是晁错,没必要让他一个人在前面挡刀子的。”
“那先生究竟是何意,恕我等愚钝,还请直言。”
“我们依然是我们,改革却已经在路上,你我只是分工不同。我已经在做,而你们还在问如何做。你们难道没发现做事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什么?”
“是人,是权还是?”
“单论做事那就必须是钱,有钱才能做事。俗话说的好,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事。”
“这话说的妙,但何解?”
“好比这个后赵,据我了解他们长期都有渠道从羌族或匈奴那购得良马,所以他们的骑兵最强。后汉中铁矿丰富且能工巧匠多,所以他们武器精良……现在明白这其中的差别?”
“还是不太明白,先生您就别藏着掖着了。”
“我去,这都不明白,什么脑袋噢,要是我家店小二在,早就明白了。”
“先生的意思是这里的小二都知道该怎么做?”
“算是吧,我一说他们就懂,哪有像你们这样的说了那么多竟然这不懂那不懂。”